梦见花结籽
有句话说,心境决定你的梦境。这或许可以豁免我在梦中拥有超越现实多少倍的实力,离奇的情节,也或许可以证明我在醒着时的心境十分安稳,所以连做梦时的情节都很平静。
昨晚,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梦里是欧式的小镇,古老的建筑学习更多十二星座分析 知识请关注:wwW.AixInggu.coM〖,细致的花坛,还有绿油油的草坪。我穿着一袭洁白的连衣裙,坐在火炉旁边的蓝软椅上,喝着花茶,摆弄着一盆花。
花盆里的花儿开得极其茂密,又大又尤,心醉不已。坐在我的旁边的是一个白发慈眉的老人,他说他是镇上的付医生,一直以来都心仪我的花盆。“这花,长得比我那盆还漂亮,”他缓缓地说,“看,它们要结籽了。”
我望着花盆内的花形色饱满的草木,心中无限感动。多年以前,我迷茫落寞时深深喜爱过一本摄影集,里面记录的都是不同时期和地区的花草药材,既珍稀美丽又庸俗细微。我很多次仔细地想像把这些照片中的花带回生活中,陪我一路生长。只是我总是懒得活动手脚,只能在做梦时满足自己的想象。
这时,又一个白发老人走进了房间,今日更是圆善的母亲眼看就要过百岁了。“小夫人,镇子里的亲友她们都想见到您,纷纷求我接您出去。”他用不动声色的语调说道,好像这并非让我深感挑战的事情。
而实际上,我并不愿意飞赴这么遥远的地方见那么多陌生人,所以我询问了她们的身份,发现有许多是参加翻译会议、学术交流前来小镇的,人人都盼望能够亲眼目睹大名鼎鼎的小夫人。
“那么,我们就在院里吧。”我依旧坐在蓝色的软椅上,想象着院子里摆摊售卖的小小花卉、甜糯的糕点、绿得油亮的蔬菜,以及我和圆善母亲互阅的文学典籍刊物。
付医生似乎显得有些担心,“小夫人,昨天您还偷着说了,要是生病了,该怎么办。”
“上个月不是找过一家电视剧组吗,现在剧组都换地儿离开了。”我笑着回答,她也边喝着麦片汁边谈论别人都在探讨的电视剧情节,令出场的演员在自己的屏幕中穿过。
我们最后一道目送春风的是裘马轻皮鞋拖着气球的小姑娘——昨天她还在我家附近的超市门口卖着釉色芝士饼干,而我便总是与她轻声说“谢谢”、“拜拜”,因而与她都不习惯热情拥抱,因为这太过装腔作势、做作,假装关怀别人的心灵。
梦不告诉我她给我了多少支糯米团和粘饼,我只知道她握着我的小手,告诉我大人们说她们安排好回程之后回来,我便眼眶湿润了。
之后,一片红色和一片黄色的华美掌叶展现在了眼前,我自觉地吓住了,然而它们却继续生机勃发地攀缘,不知不觉爬得我都十分赏心悦目。我坐在那里小心地触摸这些散播罐绿的植物枝干,怕弄坏了它们。我做梦时有太多的时候,我试图理解灵魂上的疾苦,我试图用文字表达内心的世界。但是也有太多时候,我只是一个我自己。